威廉·D·波特

「你应该放弃这些萌豚纸片人,
来享受华丽的明斯克魔法世界。」

——世界第一鱼子酱吹——

“今天酱酱开直播间了吗?”

【银耀】GOD SAYS


#代发,代发,大写的代发
#by:DEPERSSION←我的小列表

GOD SAYS
“通过我进入无尽痛苦之城”
“通过我进入永世凄苦之坑”
“通过我进入万劫不复之人群”
“正以推动我那崇高的造物主”
“我是神权神志神爱的结晶”
“在我之前未有永恒之创造”
我将于天地一同长久
进入者 必将断绝一切希望

午夜的钟声响起,在寂静中震撼着大地。月亮如沉默的修女一动不动,用自己的光芒照耀着涂满罪孽的大地。
此时孤儿院内已经寂静无人,守门的老伯喝干了最后一口酒,摇摇晃晃地走到孤儿院大门前,用颤抖的手合拢沉重漆黑的铁门,“啪嗒”扣上了锁,打了个哈欠,便回他的小屋睡去了,也没有看见有一道瘦小的影子敏捷翻过不算很高的矮墙,直奔孤儿们的住所而去。
蓝发的男孩躲在破旧小楼旁的灌木里“嗤嗤”笑了两声,算作他给看门老伯的评价。
底层边角的一个小房间打开了窗户,黑暗中一只瘦骨嶙岖的小手挥动着,似乎在招呼男孩进来。
蓝发的男孩又“嗤嗤”得笑了。
在男孩一屁股坐在自己床铺上时,另一个男孩——那个白发黑肤的男孩——小心翼翼地绷紧左臂上崭新的绷带,腾出一节用嘴咬断,然后冲蓝发男孩招招手。
“爵。”
蓝发男孩咬了咬唇,思索片刻,念出了那个字。
被称作爵的男孩怔愣一瞬,轻轻把男孩左臂拉过来,微笑着回道:“耀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嗯。”

“来耀,给你看个东西。”
翻开压在床底的木板,银爵小心翼翼的捡起那张有些泛黄的纸片。
神近耀接过男孩手里的纸片,轻轻弹了弹,一层稀薄的灰落下,逐渐散在夜晚冰冷的空气中。
“这是什么?”
不知是从什么书上撕下来的,有些泛黄了,字迹模糊得几乎无法辨认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银爵不知道这是什么,但他习惯了与神近耀分享好的东西。
无论是绷带,食物,奖励还是别的什么。
神近耀也是。

壁炉里的火燃烧着,木柴不时发出“噼啪”的裂开声。高脚玻璃杯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宝石般的光。躺在柔软沙发上的男人沉默着吸着烟,只有雪茄尾端不时跳跃的微小火花证明着时间的流逝。
沙发前的木桌上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和几个拆开的纸袋:书是摊开的,其中一面上覆着一页泛黄破旧的纸,上面的字迹已经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模糊不堪;拆开的纸袋上印着几个大字:现场调查报告。
纸袋一共有三个,整齐地叠在一起。
“傲慢 戒之在骄-负重罚之”
巨大的车轮沾染着红棕色的液体,轮轴上挂着一条肠子,正滴滴答答淌着不明液体。一块一块的碎肉撒了满地,偶尔还有人的内部器官夹杂其中。
“嫉妒 戒之在妒-缝眼罚之”
已死之人还保留着生前挣扎的动作,举在颈部周围的手只剩下掌心——手指被嫌碍事砍掉了。
那双昔日风情万种的澄澈蓝眸已经看不见了,勾引人的野兽被永久封住了。黑色的细线在上下眼皮交接处整齐排列着,已经被鲜血浸透,缝住左眼的线上还挂着一小点玻璃体。
“暴怒 戒之在怒-黑烟罚之”
暗红湿痕已在冰冷的空气中逐渐冷却、干涸。被割裂的光滑皮肉翻开露出深红血肉与暗黄的脂肪。被切下又被四散抛弃的肢体在地上摊开如一具巨人尸骸,让人不由得想起赫克托耳被火化后遗留下的大片骸骨,然而此人不过是犯下暴怒之罪的凡胎。【来自迪子大佬】

男子深深吸了一口烟,吐出的白雾升腾着逐渐消散……
比了个手势,一直站在背后静立如一座雕像的女仆立即上前,将覆在书上的纸片丢入壁炉。
纸片如沾染火焰的飞蛾,翩翩飞舞着,逐渐化为灰烬。
尘埃落定。

少年的蓝发就算几年不见依旧是那么熟悉,不过以前的平视似乎要换成微微低头了。
银爵终日里的冷漠松动了一瞬:他撩了一下神近耀额前挑染成其他颜色的发丝,有些怀念地笑了笑。
而这个举动让神近耀的功不可破瞬间瓦解,白皙的脸颊飞上两抹明显的红晕。
“爵。”
少年紧张地咬了咬唇,话语间带着某些不太明显的情感。
“耀。”
少年点了点头,回道。
而路人惊讶地揉了揉眼,他似乎看见有一辆马车从两个少年身边缓缓驶过,然后逐渐消散在风里。
错觉。
神说。

PS:摘自 但丁 《神曲. 炼狱篇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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